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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破石过于肥胖,乾坤刀也只砍入三寸,但已经疼得他哇哇直叫。
堂内的官吏见状,纷纷向门口跑去,但大门早已被史阿被栓上了。
一名官吏自恃有些力气,会摔跤,便上前去抓史阿,想把他擒下。
不料,寒光一闪,那名官吏还未碰触到史阿的一角,便瘫倒在地。
其余官吏哪还敢上前,只能往墙角躲去。
门外衙役听到堂内的动静,纷纷前来撞门。但府衙大堂的门栓,岂是他们能用身体撞得开的。
堂内,钱堃又一刀劈在曹破石的左肩上。
“这一刀,是替战死的兄弟们砍的!”
紧接着,钱堃又是一刀劈向曹破石的裆部。
“这一刀,是替那些被你玩弄而死的女人砍的!”
“别再砍了,我求求你啦!好疼啊!”曹破石捂着血流不止的裆部,在地上翻滚着,像一团巨大的肉球。
“别急,被你害死的人还有很多呢!”钱堃渐入“病态”。
“我错了,我真的认错了,求你别砍了,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!”曹破石边滚边不住地讨饶着。
“错了?”钱堃又一刀砍下,怒吼道,“那些被你害死的人,临死前也一定求过你,但你放过他们没有?”
这次,曹破石没有再求饶。因为他已经失血过多,晕死过去,再也不会醒来。